贴上他的后脑,闭上眼睛,鼻尖都是他钟爱的雪松与白茶味道,清冽迷人。 他的双手也从关澈胳膊间贴身绕到前方,收紧又收紧,直到把人紧紧锁在怀里面。 霍修池捻着他睡衣上小巧精致的透明纽扣。 关澈闭上眼睛,顺从地往后贴,模样像极了被顺毛顺成一滩柔水的小猫。 把睡衣换成睡袍好不好?霍修池将嘴唇挪至他的耳廓,循循善诱。 关澈的后脑枕着他的肩头,呼吸起伏,只有余力发出一声嗯? 这样我只需要拽一拽带子,霍修池偏头吻住了他的唇,衣料随着情绪下落,他声音喑哑,宛如惹火,就什么也不剩了。 霍修池从这天起,天天都要过来,两个大男人住这么小的房间,转身都觉得挤。而霍修池这么大年纪个人了,一到要同床共枕的时候,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燥得很,关澈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这人还把他的双手压在枕头上,十指紧扣,饶有兴致地把唇贴上来研磨。 关澈觉得自己的疲惫程度这几天翻了番。 在第三次被吻睡着之后,霍修池终于消停了,能见到面睡在一起的晚上,老老实实搂着他睡。睡前还要给他按摩。 而果然如霍修池所说,关正志和范伶没有再打视频电话过来,中间有打过一次,也没有再追着关澈问他在哪里,顶多说了一分钟的话就挂了。 关澈索性又和霍修池住回二环的那套大房子里了。 4月13日晚,关澈提了一箱行李过来,方便15日和霍修池一起出发。 明天去哪儿?我送你?霍修池从一大堆文件里面抬头,看着关澈把行李箱放到墙边贴着。 不用,早上有车接我们一起。我6点就得走,去赤松市,晚上就回来了。 哦,赤松的风景挺好的,生活节奏也舒服。霍修池走到他身边,靠着墙壁,我爸妈他们也住在那边。 关澈弯腰换鞋的动作一顿,而后抬起头看着霍修池,眨了两下眼睛:真的啊? 要不霍修池朝他走近了一步,我买张票跟你去赤松,咱们参加完你的学术活动,一起回我父母家吃个便饭? 关澈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目露惊惧:算了吧霍老师,下次吧,我这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呢 我就随便说说,看你吓的霍修池摆摆手,去厨房给他倒温水去了。 凌晨四点,关澈被闹钟叫醒,收拾完毕之后回到床边,在熟睡的霍修池额头上一吻。 霍老师,走啦。 霍修池没醒,只是像被打扰了似的翻了个身。 宜京飞赤松,三个半小时。 关澈下车后有专人来接,十点半,关澈站在赤松山的半山腰,一栋古堡般壮丽的别墅大门前。 四月的赤松山,樱花、桃花开遍,茫茫的一片,竟似又返冬下雪了一般。只有艳丽明媚的阳光和宜人的温度在提醒人们这是童话般的春境。 司机下车按响门铃,报了一声:霍老先生,关先生到了。 关澈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不易,关澈叹气。 第71章 霍家(1) 铁门缓缓打开。 司机恭敬地对他说:关先生,霍老先生应该在花园里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您直接去花园吧。 谢谢。关澈点头,转身朝他们这个庄园里走。 开展那天,关澈正在玩耍区协助老师,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他走出去:喂,您好,请问哪位? 关澈。电话那头的声音威严又庄重,我是霍天磊。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和霍修池的父亲,他自己多年的偶像,通了电话。 霍天磊说自己看到了最近网上的事情,希望他能过去见他们一面。而且叮嘱他不要告诉霍修池。 关澈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即使是自己非常喜欢的导演,也没有功夫去想别的。而且不告诉霍修池,让他有些害怕。 但他还是在三秒之内做了决定。霍天磊行事雷厉,当即就定了日期。 花园很好找,几乎从别墅入口开始就一直种着花。 主路旁边延伸出一条红砖小路,路的两旁开着一簇一簇的虞美人,红黄错杂,吸饱了春光似的,色彩浓郁。 再望远一些,墙壁攀爬着蔷薇藤,开着橘粉色的小花。 还有两棵树龄起码得有六十来年的樱花树,需三人合抱,散开的树枝撑起一片粉白的云。风轻轻一吹,花瓣漫天地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