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在她身后,能通过面前的妆台镜看到自己的模样,十分陌生的温柔,他从未见过。 - 胜衣有些诧异,“我哪里特别好?” 鄂尔多搂着她的腰,“你不会和别人一样在背地说我坏话,你有时候还会帮我说话。” 她更加诧异了,“为何要在背地说你坏话?想说就说给你本人听了。” 他不禁轻笑出声,隐着笑意左右看胜衣的眼,然后垂着眸亲了她一下。 鄂尔多忽的想起一件事,他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找人听她谈话的事。 她是不是都知道的,只是不想说?鄂尔多不禁打量着她的面色。 好像看不清喜怒。 “你可以听我和别人的谈话,但不要听我和和嘉的,她不会说你什么,且我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会告诉她,听她的没用。” 鄂尔多有些无措,“我知道了,我不会听了。” 胜衣站起身,“你应该很忙,得去找皇上议事了吧?” 她突然起身让鄂尔多很慌张,他连忙拉着她的手,“我真的不会再听了,真的,回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再忙了。” 胜衣在心底叹了口气,反正她以后不会再与和嘉说这些了,省的鄂尔多找茬。 “不说这个,两日后回京有什么打算?” 鄂尔多起身将门窗关严,然后拉着她坐到身边。 “正要和你说这个,我差不多已摸清那反贼头目,我们在直隶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上午我就觉得可疑。” “两日后我们回京,他们必然会有动作,我明日先将你送走,你去青龙旗,我祖父祖母在那里,待我回宫就去找你。” 她闻言很是紧张,“为什么要将我送走?我跟你们一同。”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我回宫后打算卸任,到时皇上定不同意,我准备直接逃,不想参与这些斗争了。” “皇上肯定会拿你威胁我,所以我先把你藏起来。” 胜衣总觉得他在骗人。 “这场谋逆参与的人很多,所以你不确定能否打赢,是吧?” 鄂尔多来回打量着她的双眼,随后叹了口气,“是,我若是逃了,那反贼上任后定是会拿老师出气,我和他不对付,迟早都要面对的。” “明日我让砚耳带着你,他轻功好,且青龙旗在山上,你们往山里跑,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不会费心思追。” 她垂眸思量了一下。 “他们会在哪里动手?” 鄂尔多想了想。 “出了这座城就是山,他们会在山坡上埋伏我们,这是对我们最不利的地形。” 胜衣心里很紧张。 “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他们定当会派所有人,有多少你甚至也不确定吧?所以你才要把我送走。” “山上…..那坡定是很多了,砚耳呢?” ….. 砚耳紧紧捏着鼻子,他这辈子收过许多不忍睹的尸,但从没做过如此恶心的事。 “公主…..我受不了了,我要吐了。” 胜衣站在他一旁,“那你直接吐进去,快点挖。” ….. “公主,我真的受不了了,呕呕呕呕呕呕…..” 胜衣在一旁磨着粉,“吐了正好,你吐进去,别吐出来了。” ….. “真的受不了了,这太恶心了,怎么想到的?” 胜衣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带着手衣么,快点弄。” 鄂尔多将砚耳派给了她,不知道她带着砚耳干嘛去了,应是走了,两天都没见到影。 两日后,一群人坐着马车,路上还跟了好几个直隶省的武官,一同护送皇上回宫。 在马车行至山腰时,四处的山坡里突然冒出来许多人,数量多的吓人,鄂尔多与众人随即下马和他们厮战。 他和大将军都恢复了内力,打他们这些刺客并不费吹灰之力,地上的尸体愈来愈多,刺客却像杀不尽一般。 尸体多到地上甚至没有落脚处,密密麻麻紧挨着许多尸体,还有的三两成摞。 忽的,身后的直隶武官猛的将剑对准鄂尔多,可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侧身躲过,一剑将他穿心。 一旁的几个直隶官员也不再装,立马将剑对准鄂尔多及大将军。 - 待那几个直隶武官走后,大将军总觉得十分不对劲,“我以前也来过直隶,和他们说的地形很不相同,且那行山又大又高,极易藏人,他们非将我们往山路引是为何?” 鄂尔多早就发现那几个人说的是假话,“因为他们就是反贼的党羽,直隶离京城极近,且四周满乡众多,也难怪他们在这发展了。” 大将军很是担忧,“那要如何?”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