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也一定会拼着所有力气安全回到仓城。 她相信自己可以在安全的前提下抵达洛默尔。隐在暗处跟宫池奕接头,她也能做到。 柯锦严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一样,以前学生时期的顾吻安,没有她现在的坚毅和智慧。 好一会儿,他才担心的看着她,“你一个人去?行么?” 吻安抿了抿唇,“总不能再带别人去冒险?” 他好像没怎么思考,淡笑着看她,“我倒是愿意跟你去一趟。” 吻安愣了一下,然后只当他是在开玩笑,“那时候的约定都过去了,我可不想欠你。” 说起欠人,立刻就能想起郁景庭。 好久没联系了,郁景庭也许正在发展某一份感情也不一定? 听她说完,柯锦严只是勾唇,“我去探亲戚,顺路。” 她看着他,“你真的能联系上么?” 柯锦严微挑眉,然后点头,“等我消息,如果你真的要去,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也算是……。” 他顿了顿,认真的看着她,“算是我对你的弥补。” 这个话题,他们之间几乎没人提起过,吻安那时候是怨恨他劈腿,但感情自由,结婚了都能离,何况只是男女朋友? 所以,严格说起来,她真的没怪过他,甚至现在比较比较就知道,她对宫池奕是爱,对柯锦严,也许就是喜欢吧。 几天之后,展北隐约感觉到她要动身。 大晚上的守在她香樟墅外。 吻安开了门,背着光,有伸手开了走廊的灯,看着展北,“如果担心,就着手准备给我调一批人手。” 聿峥虽然出不来,但他公司里那么多武装力量,总能用? 展北皱着眉,“您真的要……?” 她淡淡的看了他,展北干脆就不问了,点了点头,转身上车,连夜办事。 * 吻安和柯锦严动身室天气有些冷了,站在机场,风一吹就能让人瑟瑟发抖。 展北安排的人手已经先行一步,身后还有一队,前头探路和后方保障都算是安排妥当了。 她穿得很厚,尤其买了个护腰腹的新鲜玩意,倒也不见臃肿。 去之前,吻安就知道这种地方必然没那么容易抵达。 在那个名字都拗口的国家首都机场下了飞机,又要乘坐长途汽车往小一级的城市走。 仓城的冬天,这里却有些炎热。 长途车外尘土飞扬,稍微深呼吸总觉得会被灰土呛到嗓子。 车外热,车内更热,加上汗液把黄土黏在皮肤上,吻安觉得十分难受,可她必须忍着。 车子摇摇晃晃,有时候她整个人磕在车窗上,有时候倒进柯锦严怀里,起初她尽可能稳住自己,可是慢慢的觉得太累。 胸口总有些恶心,加上尘土气息太重,她顾不了那么多的男女礼节。 柯锦严倒也不是矫情之人,干脆把臂膀都借给了她。 有了他手臂拥着,吻安终于不再要来晃去,少了些恶心,感激的看了看她,嘴唇干燥得不想说话。 柯锦严低头看了她,微蹙眉,“你是不是晕车了?” 脸色很差,嘴唇又干又白。 她只是摇了摇头,“应该快到了。” 的确是快了,不过下了长途大巴,依旧不是目的地。 洛默尔只是一座很小很小的、被遗弃的城市,交通当然十分的不方便。 幸好展北安排的一队人马解决了这个问题。 只是那一路颠簸下来,吻安心里憋着一股委屈,哪个女人,为了能让丈夫知道自己怀孕而如此奔波? 自顾笑了笑,她可真是特别! “休息一天吧。”看着她极难看的脸色,柯锦严终于开口。 为了让她配合,他干脆道:“我联系了那个远亲,但是还没有回应,再等一天?” 吻安想了想,只能点头。 但是说实话,这个地方的饮食真的太粗糙,吻安光嚼着都觉得好累,根本吃不下去。 展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尤其,他昨晚好像看到太太吐了。 他只以为是被车颠簸得肠胃不适,那种感觉,没法想象得多难受。 “太太,您多少吃点。”展北皱着眉,“要不,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不错的小吃?” 这地方穷乡僻壤的,难怪无论权力还是金钱都行不通。 有权利也是和纸老虎没区别,有金钱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再往边境,估计就是靠蛮力制造和掠夺食物了。 柯锦严想到对洛默尔的描述,忍不住道:“我看他们不是被残酷的环境逼死,是活活饿死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