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武林有被重莲教重伤的人,以及被阿若误伤的门派都在赶往沧州,打算寻恒之恪这个武林盟主出手压制重莲。 既如此,和这一众人一起出发,虾兵蟹将多些,到时候天气恶劣的时候倒也省些力气。看了一眼阿难细胳膊细腿细腰的样子,哪里经得住这一路的折腾。 将这些一一与阿难说清楚了,阿难端着杯热茶道:“这倒也可以。既然素素的毒到处都是,素素一时没有危险,再等等也无妨。刚好织女苑的衣裳那个时候也该做好了。” “你倒不忘你自己的衣裳。”饮尽杯中白水,“日后若喜欢了织女苑什么东西,自去拿了就是。挂我的名头即可,你卖身契在我这里,怎好劳他人给你花银子。” “织女苑又不给赊账,还记你名头上呢吹什么牛呀。” 沈恻嘴角一扯,“织女苑我可是参股了的。” “什么?!你和云生结海楼有一腿!”阿难这震惊不是装出来的,想当初在金陵城,她豪砸了多少银两才见到织女苑掌柜的,才谋了些便宜。 云生结海楼又是何等的神秘势大!估摸着都不知道这楼历经几百年了!没想到沈恻竟然还能参股?! 一瞬震惊之后又想到那日在织女苑的狼狈,阿难语气古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观月楼是你的,观云楼也是你的。你还和云生结海楼有牵扯,楼主你可曾见过吗?” “没见过。” “那你邯郸城那回就是单纯戏弄我了?” “是。” “卖身契还我。” “怎么可能。” “那你给我瞧瞧卖身契写的什么。” “那就更不可能了。” 而这日下午,沈恻还当真就去观月楼。这一去就是三天未曾露面。 夜里阿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鳖孙一消失就是三天,自己也就三天没睡好。倒不是说想了人家,就是半夜老怕突然蹦出什么人追杀自己。 想着要等沈恻再出现的时候,还是告诉他不要走了。一定得留在这里护着自己才行。这般想好了,熬到四更天还是没睡着。 睡不着就起身点了蜡烛,看到桌子上那木雕,坐到桌前看着木雕发呆。 屋顶白影看到屋内亮起烛火,翻身一跃停在次间门口。 阿难发呆不过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心内一慌,颤声问道:“是谁。” “还能有谁,沈恻。” 听到是沈恻的声音,阿难安了心。趿拉着鞋子,去开了门。见他一身寒气,侧身让了,沈恻便抬脚进了房门。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放心,祸害遗千年,我没那么容易死。” “你也知道你自己是祸害啊。” 沈恻就当是自己屋子,自倒了杯茶,入嘴凉的很。摸了茶壶,用了内力温着,待入喉茶水是热了之后,倒了一杯递给阿难,“你这半夜怎么不睡?”看到桌前那木雕,“怎的?半夜睹物思人?” 坐到床边饮了一口茶水,没想到是热着的,眼波流转含嗔瞪了那厮一眼,“什么睹物思人。还不是你一连好几天不见,我怕有人杀上门来。” “嗯,今日之后我还是在这边住。这几日涌来不少门派,你一个人不安全。” 没想到这王八蛋也有这么体贴小意的时候,没用自己开口就知道回来保护自己了。心里熨帖,笑了笑,“我这几日酿的酒也快弄好了,明日好尝尝了。” “哦?给恒玉的酒我也有份吗?” 瞧瞧,瞧瞧,阿难心中暗自啐道,这真是吃醋都是吃到明面上了。 “自然有份,我可弄了不少。” “安心睡吧。我就在隔壁。” 阿难点点头,听到次间传来动静,还当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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