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瞅瞅温文殊,时间久了,也无趣的垂眸打瞌睡。 直到陶瓷撞桌声传来,临安才猛的惊醒。 “这宫里都没个伺候的人吗,没看见茶水都没了吗?” 临安看了眼桌案,见茶壶都被重华倒扣过来,盖子还在一旁转着圈,控诉着刚才的遭遇。 临安咽了咽口水,目光瞥向温文殊,等着他示下。 可温文殊像是没听到般,依旧批着奏折。 若不是落笔处晕开的墨水,他还以为皇上这是没听到呢! 临安心里打着小九九,皇上这是打定主意将摄政王当空气,他可不能擅自做主的给重华台阶下,不然死的就是他。 可重华奈何不了温文殊,却没打算放过他。 “临安,你是聋的吗?” 临安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苦。 等了半天没见温文殊有动静,只将他理解为默许,又畏畏缩缩的打算下去吩咐人沏茶,却见皇上的脑袋转来过来,投来的视线是看死人那种。 临安瘪瘪嘴,两眼一闭,站在角落装死,任由两人斗法。 温文殊心中得意,不屑的瞥了重华一眼,正巧对上他的视线,两人无声的较量着。 良久,重华华服飞舞,打翻了茶壶,冷冷吩咐道:“临安,去沏茶!” 重华声音冷硬强势,好似在说你不出去,便没有好果子吃。 临安心都提到来嗓子眼,身子反应比脑子快,三两下窜了出去。 温文殊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殿门,磨牙声隐隐传来。 重华见温文殊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微勾,浅浅一笑。好像个偷到糖吃的小孩子,得意隐隐浮现。 温文殊冷哼一声,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继续无视他。 重华打量了良久,也知道现在的温文殊不一样来,不是以前那个冲动易怒的小孩子了,他已经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蛰伏。 重华又有些失落,以前的温文殊恨他,表现在面上;现在的温文殊依旧恨他,可他恨藏在来心里,只等最后一刻爆发,想要治他个措手不及。 不管他怎么作,都不会得到他的回应。 重华变态的想,若是让他再恨他多一点,他会不会爆发,会不会像一个炸毛的小猫一样对他伸出猫爪子? 重华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温文殊的脑袋,看着他装模作样的看着奏章,速度极慢。 “文殊,你当真看得进去?” 不知何时,重华已经站到了玉案前面,手撑在桌案上,脑袋和他只差毫厘。 温文殊抬头间,额头正印在他的唇上。 柔软温热的触感,重华是流连,温文殊是如遭蛇咬般跳开,冷淡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见他脸色渐渐绷不住,重华很有成就感,手指划过嘴角,十分满意。 现在,能让温文殊将喜怒形于色,也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摄政王殿下,你有空在这耗着,还不如多想想办法,怎么从贪污案脱身。” “清者自清,我是否贪污,文殊应该很清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