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突然传来阵撕裂的痛楚,她惊叫着低头看去,谢渊竟正将两指强硬地挤进干涩的甬道。 阵阵屈辱感涌进姜红大脑,她哭嚎地挣动着:“你有病啊!!” 谢渊紧紧制住姜红的身体,手上动作不停,口中仍咆哮着:“他操了你没?” “他操过你没有!” 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令姜红尖叫起来,目光怨毒地直视着谢渊的面庞,声音尖利而刺耳: “我恨你!”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你就应该烂死在垃圾堆里!” 一丝黏腻的血液淌在谢渊指尖。 他目光触及在那抹猩红,瞳仁紧缩,理智骤然回笼,猛地将手指抽出。 姜红被制在床上,睡裙被撕得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手臂和纤细的脖颈布满暗红的指痕。两腿被折在胸前,穴口正向外淌出丝丝血水。 她目光空洞而怨毒地落在谢渊面上,紧抿着双唇,眼皮红肿、发丝凌乱。 狼狈极了。 谢渊肩背紧绷,唇角抿成条直线,静静立在床边。 他漆黑的瞳仁暗潮汹涌,周身萦绕着暴虐的气息。 他缓缓地走至客厅,倒了杯温水,递到姜红手边。 啪! 姜红一巴掌打在他腕上,温水从杯中洒出,迅速在被褥上洇开。 她嗓音沙哑而冷漠:“滚!” 谢渊眼神一暗,眼底深处酝酿着风暴,突然大步迈向客厅,又接了杯水来,一把捏住姜红的面颊,将水杯抵在她唇上猛地向口中灌去。 他动作粗暴,大掌如钳子般钳住姜红,紧紧攥着她的面颊。 姜红牙关紧咬,大半水都泼在她面上,倒流进鼻孔中,带来溺水的窒息感,而后又顺着下巴打湿床铺。 谢渊不管不顾地灌完一杯水,嗒地将水杯重重搁在床头,头也不回地向卫生间走去。 谢渊拧开水龙头,抄起水流便向面颊泼去,手掌大力地在面上揉搓几下,重复了数十次,如同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终于止住动作,视线落在洗脸镜上,阴鹜地注视着镜中的容颜。 镜中的男子一对凤眸眼尾上挑,高鼻薄唇,长发垂落在身后。 他五官生得像母亲,并不像谢齐。 可细看下,那棱角分明的面庞,分明完全遗传了谢齐的脸型。 而此刻, 他重复着与谢齐同样的做法,做着与他同样的事。 他正逐渐地变得像自己厌恶的人。 水龙头哗哗地涌出水流,在狭窄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 他伸出手指,轻轻按压在镜面上,似乎在触摸着镜中的自己。 姜红的面容缓缓与母亲重合。 她们都有着双同样的眼睛——含着泪花,悲伤、恐惧、又绝望。 那我呢? 他这么想道。 我也变得像谢齐一样了吗? “你果然是他的儿子!!” 母亲凄厉的尖叫在脑中回荡、翻涌,搅动着整个大脑都不得安宁。 谢渊瞳仁骤缩,手掌猛地握拳,一拳砸在镜面上。 哗啦。 镜子破碎的巨响又被水流急速的冲刷声掩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