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吃恶奴的亏,十七年前如此,今日还是如此。” 边说着,陈瑛边矮身进了车厢,片刻后,他寒着一张脸弯腰走了出来,“不中用,人已经没了。” 陈现闻言沉默,颓然地走到一边,抱着脑袋蹲下身来。 陈瑛担忧地瞅了自家大哥一眼,回头小声朝着随从吩咐道:“大家散开来去找找,若能寻到小姐,就大声知会一句,若是找不到,两盏茶功夫后,仍旧回到这里集合。” 众人纷纷应了,朝着不同方向而去。 “大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妹她难不成已经逃脱了?”陈瑛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问道。 陈现摇头,“现在我也说不好,希望如你猜测,若能逃脱那是再好不过。如今这事越发扑朔迷离了,有两个问题我这会儿有些想不通。” “大哥不妨说来听听。” “如果妹妹是半路跳车逃脱,这么大的动静,这贼人没道理不去追赶反而赶着马车一路到此,直至坠桥发生不测。” 陈瑛连连点头。 陈现又继续道:“若妹妹与这二人一起坠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很难全身而退,便是没有性命之忧,想必也会受些伤。可是现在竟然连个踪迹也无。” 陈瑛下意识就往好处想,“兴许妹妹福大命大应过此番劫难,自己往家里去了。” “但我们来时并未见到她的人影!” “也兴许是被过路的人发现,救走了呢?” “为何单救妹妹,不救其他人?” 陈瑛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闭上了嘴。 陈现愁眉难展,看着渐黑的天色,心里愈发焦躁,“也不知道妹妹现下到底身在何处?天这就黑了,她一个姑娘家,可怎么办呢?” 陈瑛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大哥,如今没消息未必不是好事,倘刚才我们掀开帘子,见到的是小妹的尸体……” 话说到此处,二人尽皆沉默,倘若刚才看到的真是张芝麻的尸体,那绝对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须臾,四下里寻找张芝麻的人也逐渐往回走了。 “怎么样?可有什么蛛丝马迹?”陈瑛连忙问领头的汉子。 那人缓缓地摇了摇头,“回二爷的话,兄弟们把这四周都走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陈现闭了闭眼睛,“二弟,你带几人先回去,把咱们这边的情形同家里说说,另外也看看三弟四弟那边可有什么线索。” “那你呢?” “我带着两人去这周边的村里打听打听。” 陈瑛低头想了想,“那我先带几个人回家去看看,咱们子时初在舅舅的客栈里聚头,把各自得到的消息拢到一起来分析分析,没准就有了头绪。” 陈现点头,“正是这个意思。行了,你们去吧,路上小心些,城门若是关了,多塞些好处便是,莫要同他们起争执。” 陈瑛一一应了,然后翻身上了马,点了两人一起奔着浑阳城的方向去了。 而陈现则带着人顺着周边的村庄转了一个遍,敲了很多门,又说了许多话,却始终没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陈瑛到了城门下时,城门却正巧从里面被打开了,两人两骑从城门跑了出来。 双方便走了个碰头。 陈瑛忙在马上抱拳,“我乃城西陈瑛,敢问来人是谁?” “城北赵修海。” 一听到名字,陈瑛便知道对方夜间行马至此的因由了,必定也是为了自家的妹妹。 现在情况紧急,不是纠结往事的时候,多一人便多一分可能。 因此陈瑛一点也不含糊,忙开口相问:“阁下可是为了舍妹一事而来?” 赵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