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在她肩窝蹭蹭,耍赖道,“阿玖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这样黏,你还是那吃奶的娃娃不成?” 他双眸一亮,小声嘟哝了一句。 她一时没听清,便问道:“你说的甚么?” 他偎到她耳畔,热烘烘的鼻息喷入她耳中,“不是娃娃……也要吃……” 她的脸一臊,牙缝儿里蹦出两个字,“下流。” 他低低一笑,“夫人过奖。” “被父亲知道,非杀了你不可。” “阿玖不说,他又怎会知道?”灼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脖颈,缓缓后移,募地往下一拉。 她背上便是一凉,“你想做甚么?” “想做这个。”他推着她向后倒下,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冰凉凉,他的唇灼热似火,带了些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 他的唇贴着她,一路下移,“以及这个。” 她只觉得浑身一颤,体内升起一股难耐的焦灼,伸手捧住他的头,死死抵抗,不让他继续往下。他头一偏,就势在她手心一舔,一阵挠心的痒意从她的手心生出,蔓延到全身,浑身一软,手上顿时失了力道,无力地耷落在身体两侧,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一路行行停停,流连盘桓,终于驻在某处,“还有这个。”头募地一低。 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哼,闭眼,躺尸。 声儿似蚊蝇,细细的,勾人。 他抬起头,四处作恶的唇瓣红得滴血,笑道:“口是心非,夫人明明也是想我的。”悠悠然伸出一指来,圈圈画画,涂涂抹抹,指指点点,“我也想夫人,这里想,这里也想,还有这里……”每说到一处,便画到那一处,“夫人想不想我?嗯?想不想?” 她蚊蝇似的哼哼唧唧声渐渐增大,如黄莺娇啼,莺声呖呖。 他抬手一挥,放下青纱帐。不多时,便见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衣衫自帐内飞出,轻飘飘铺落一地。他低头,匆忙扫了一眼,白馥馥,香靡靡,气血霎时上涌,血脉瞬间贲张,再来不及细细品味,也顾不得逗弄,如同头回才入洞房的愣头青,毛毛躁躁地提枪便上了阵。 她陡然一睁眼,娇啼声忽然变作一声凄厉的“啊——”,抬腿便是一脚。粗粗喘了几口气,待到疼痛消了些,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甚么,慌忙坐起身,掀开纱帐一瞧,心里一咯噔。 褚清越趴在那一堆衣衫之上,脸色黑得像锅底灰。 “褚清越?”她期期艾艾,“夫,夫君?” 他黑着脸不说话。 “夫君,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他愤愤道。 她一噎,“可是,我疼……” “我难道就不疼?!”他恨恨道。 “你……也疼?”她愕然。 “只有你是肉做的?” 她无语,好半天,呐呐的,“那为何还是这样疼?”小声道,“你上回,到底弄没弄破?” 他气得蹭的坐起,“你当你夫君是绣花针?” 她讪讪一笑,狗腿道:“当然不是,夫君若是针,也只会是那定海神针。” 他面色稍霁,冷哼了一声。 她朝他勾勾手指,“夫君,你上来。” “上来好让你又踹下来?” “不会了。”她赶紧摆手,“再疼我也忍。” 他幽怨地看着她,“你嫌弃我了。”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违心道,“我……很喜欢,疼也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