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彬愣了一下,然后捧腹大笑。笑过之后他接着问:“那你为何不直接偷一袋钱?何必这么费事?” 时南昌:“那不一样。” 长孙彬:“有何不一样?” 时南昌:“就是不一样!” 长孙彬又被他坚持的蠢样逗笑了。 就在这时,突然窜出来八个黑衣人,将他俩团团围住。 长孙彬刹那间面如寒霜,他将时南昌护在身后:“叫花子,你先走。” 时南昌脖子一梗:“不行,老子讲义气的!” 领头的人嘲讽道:“太子殿下真是心系百姓,这个境地还在护着那等贱民。” 长孙彬目光凝重,他刷得打开折扇,那竟是一把带刺的武器,他不与废话:“小十,留活口。” 长孙彬的话音一落,不知道从哪又窜出八个青衣壮年,个个手持宝剑,两方人瞬间交战起来。 时南昌跃跃欲试,长孙彬护着他本就够麻烦的了,这人还老是想拂开他的手臂,长孙彬额头的青筋挑了挑,一巴掌糊在时南昌的脑袋上:“老实点!” 时南昌瞬间就炸了,他眼神一凶,将长孙彬看的心底一凉,下意识要举扇攻击,谁知时南昌不但避开了他的动作,还将他往自己这一拉。 “砰”得一声巨响,那偷袭的黑衣人被他一脚踹的镶进了墙里。 长孙彬:“……” 情景颠倒过来,现在时南昌护着他,都不用武器,三两下就将人解决了,他的扇子都没用上。 因为有时南昌在,八个只死了四个,长孙彬收起扇子:“先带回大理寺。” 小十:“是。” 暗卫走了后,长孙彬才问他:“你的武功怎么那么厉害?” 时南昌鄙视的瞧了他一眼:“是你太不厉害了。” 长孙彬:“……你听见他们叫我什么了吗?” 时南昌想了想:“太子殿下?” 长孙彬刚想点头,时南昌冒出一句:“那是什么东西?” 他呕血…… 他还没来得及想时南昌是哪个土格拉钻出来的,脑袋突然就被眼前的人糊了一把。 长孙彬好一会过后,狭长的眼睛缓缓瞪成了圆形。 时南昌极其无辜:“师傅说,男人头,女人脚,喜看不喜摸。这个还你的,好了,现在老子原谅你了。” 长孙彬炸毛:“大胆!放肆!不可理喻!” 他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扇子都被他打开了,上面的尖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时南昌不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但是他看见了扇子上的宝石。 眼睛一亮,将长孙彬从头看到脚,见他衣着不凡,又有那么多手下,猜想他是个有钱人,于是打着商量:“老子看你很有钱,那碗混沌钱能不能算了?” “不行!”长孙彬咆哮,下一刻轻咳一声,“咳……不行,必须还。” 他的礼仪…… 时南昌瘪嘴:“小气。” 长孙彬不动声色的龇了龇牙:“我府里缺个下人,你干活抵钱吧!” 时南昌:“好,老子给你干一天够了吗?” “呵……”长孙彬冷笑,“我给了老板娘整整一两,除了那碗馄饨钱,你还搅和了人家的生意,多的算是给老板娘的补偿。” 时南昌心虚,的确因为他,好些客人都避开了那家摊子。 “那要干多久才能还上?” “半、一个月。”长孙彬将半个月三个字吞回了肚子里,他看这人连“太子殿下”都不知道,指不定是哪个破落的地方来的,不趁机狠狠坑这人一把,都对不起刚才那一巴掌! 时南昌犹豫了一下:“管吃住吗?” 长孙彬一噎:“管……” 时南昌爽快的一笑:“好,成交!” 长孙彬:“……”为什么好像更心塞了。 他瞪着时南昌因为大笑张开的嘴,冷哼一声。 既然要干,那就去倒恭桶吧。 那是他们的初见。 长孙彬仰头喝下一盏酒,两颊微红,有了些醉意后脸上的笑多了起来:“有你师妹的消息了吗?” 时南昌:“没有。” 那年他来到凉安,是为了寻找师傅的女儿,师傅想让师妹嫁给首领,结果师妹就逃婚了。这么多年了,他只找到师妹身在凉安的消息,却从来没找到过她,他也从没放弃过,但是依旧杳无音讯。 也许是十几年未见,两人之间有些沉默。 有个话题一直没有开启,最后长孙彬终于重重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