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很荒僻,又足够藏人?” 邢捕头已走,其余官差中另有一个能做主的道:“春平县地广人稀,其实整个宁安郡人口都算不得多,这样的地方,还真不少。” 薛少河道:“那就分头去找……” “薛大侠!” 薛少河话未完,忽被一阵高亢嘹亮的喊声打断,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传来,马上的人远远喊道:“薛大侠,令妹有危险。申大人特让我来告知。” …… 一路打马疾驰中,薛少河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大致情形。顾唯念动了春平驿馆的锁龙井铁链,龙神发怒,伤了小半条街的人。愤怒的县民将顾唯念抓起来了。 来寻薛少河的官差道:“他们要等到合适的时辰,拿薛姑娘祭拜龙神。” 薛少河道:“你们官差呢?救人呀!” 官差道:“出了这种事,老百姓怎肯将人交出来?春平县民风剽悍不好管。何况官差又被派出去好些。再者,申大人也不敢闹出大动静,万一激起民变更麻烦。现下双方正对峙。” 好端端的,眉眉为何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春平驿馆的锁龙井到底怎么回事? 薛少河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只是道:“申德也是个废物!”连自己治下百姓都管不了。 那官差听了这话,面部不由抽了抽,没敢吭声。这姓薛的年轻人武艺高强,胆子又大,连县令大人都捧着,他就更不敢如何了。 薛少河又道:“这位差大哥,我先走一步了!”话毕,扬鞭打马而去,速度快得如风如电。 官差不敢将马骑得这样快,只能望着那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兴叹。 薛少河不久便追上邢捕头并超了过去,邢捕头连连叫他,薛少河却顾不得回答,一路往前去了。 待薛少河进入城门时,已将邢捕头甩在身后老远。 春平县里气氛不大寻常,全然不见之前的平和安详。薛少河来到县衙,那里只剩一个门子和两个官差,其余人皆不在。一个官差见是他来了,忙道:“薛大侠,令妹被关在春平驿馆。我们大人已带人去救她了。” “春平驿馆在哪里?” “小的这就带薛大侠过去。” …… 春平驿馆所在的一条街,两头都摆了路栅,拦住人不许进,路栅旁都有官差看守。路栅外有不少百姓拼命伸着脑袋往里面瞧,官差大声赶人却无济于事,只得任由百姓围观。 看到薛少河过来,官差们自然是不敢拦的,连忙搬动路栅。只是不待他们搬开,薛少河的身子忽然平地斜斜飞起,足尖轻得猫一般点在墙上,人便轻飘飘飞出两丈远,身子这才落了地。接着,无事一般继续往前去了,全然不理身后落了一地的惊叹。 这条街的小半条街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薛少河赶到驿馆前时,申德正带着一干官差站在驿馆外面。一众官差各个亮着佩刀,申德正伸长了脖子,朝着门内大声劝说:“你们不要做糊涂事。那位薛姑娘是本县的客人,就是龙神也要给本县几分薄面,你们真将她推下井去,倘若龙神见你们加害本县的贵客,一时生了气,如何是好?” 驿馆大门紧闭,里面传出一个好听的年轻女子声音:“申大人,你不必说了,人我们是不会放的。时辰一到,她必须祭龙神。你无非是看她生得有几分姿色,要么就是她身份不一般,你不敢让她出事,所以才有这些话。如若不然,为何别人在驿馆内出事也不见你这般紧张?” 申德气得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刁民,蠢物,不识好歹!本县是在救你们!那位薛姑娘的哥哥,轻轻松松就能把县衙大门拍出个窟窿。人家要拍碎你们的脑袋,只怕比拍碎一块豆腐还容易。你们哪里来的胆子敢动他的妹妹?待他来了,只怕你们便要吃不了兜着走。若非你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