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穆兰看了看阿单卓发达的肱二头肌,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昨天似乎说过自己也经常去兵器铺赚点工钱的,想来臂力就是在那时候练出来的。 她几步上前,捏住剑尖将磐石抽了回去,反手倒提着磐石,一手轻点了下阿单卓的鼻子。 “你要小心点,磐石虽然并不是什么利剑,但贴的这么近,还是能削掉你的鼻子的。” “花姨!”阿单卓眼睛亮闪闪的。 “请用磐石和我打一场!” “啊……”贺穆兰交手换剑,摆出一个劈砍的姿势,爽朗地笑了起来。 “你确定不是被我‘打一场’?” 阿单卓跃跃欲试的举起了自己的剑,是着用双手持握的姿势。 “咦,您怎么只用一只手……” 他向前一跃,很用力地从右上方沿对角线下劈。 “因为对我来说,这就是单手剑。” 贺穆兰拿起剑来格挡。 贺穆兰用剑锋打下了阿单卓的剑锋之后,直接做出一个刺击动作。不过,阿单卓往后退一步,将她的剑撩了起来。随即,贺穆兰也很快地往后退,站稳姿势,再次进入了对峙状态。 阿单卓继续进攻,贺穆兰侧身闪躲,表情赞叹地说了一句。 “剑术学的不错!” “谢谢花姨夸奖!” 他开心的咧开了嘴。 “那换我了……”贺穆兰提起剑,发挥出重剑势大力沉的优势从阿单卓的头顶压下,阿单卓立即拿起剑向上格挡,但随即就后悔了。 人人都知道“怀朔花木兰”力能扛鼎,他居然还想把她当做一般的对手那样比拼力气,这不是脑子坏掉了吗? 但是他剑已经伸出去了,再后悔也是无用,只能咬着牙等待着刚才那般差点把武器磕出去的力道袭来。 出人意料的是,他想象中的大力并没有从剑身上传来,那把剑只是从下劈的剑势突然换成了一个圆弧,他的对手这一剑根本就不是为了劈砍,而是一边用磐石架住了他已经向上挑去的剑,一边迈出左脚,用左手肘打出去。 贺穆兰的手肘停在了阿单卓的鼻子前面。 阿单卓眨了眨眼,惊叹了一声。 “这是什么打法?好厉害!” “这是在战场上无数次和敌人争斗后总结出来的招式,并没有什么名称。” 贺穆兰的所有身体记忆都来自于花木兰,所以她答得很随意。 阿单卓和贺穆兰的比试还在继续中,因为贺穆兰知道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大,所以在对战中尽力避免和他直接对抗,而是向他演示各种从花木兰那里继承来的特殊技巧。 当她用重剑做出只有长刀才能做出的劈砍动作时,阿单卓吓了一跳。恐怕也只有质地坚硬的磐石可以不惧剑锋的损毁做出这样的动作了吧! 他缩回自己的剑微微晃了晃身,贺穆兰整个转了起来,水平后转做出一个横劈的动作。往右边转着的阿单卓被这一招一下子拦截住了。 贺穆兰用剑刃侧面在阿单卓已经僵硬住了的右肩上轻轻一拍,然后对着被惊吓到的阿单卓笑了笑,向他解释着: “你又中招了。与右手持剑者对打的时候往右边方向转,这是练剑者的自然反应。但是这种反应如果死守不变的话,也是很危险的。” “呵呵,我再怎么样也没想到后转身的横劈会劈到我面前来。” “好啊!” 啪啪啪啪! 门前突然传来了变声期少年特有的沙哑声和一阵拍手声。 贺穆兰和阿单卓随着拍手声往外看去,只见花木兰大屋的高墙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几匹马,而这些马的旁边,正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