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真把衣飞石弄出肛裂肛瘘的毛病,谢茂只怕要把自己掐死。 一一所幸,因谢茂着意爱护,衣飞石也很懂得珍爱自身,身体一向康健。 谢茂抿嘴轻轻抽插,找到熟悉的路径角度之后,方才稍微用力。 同样一件事做的次数多了,虽不至于厌倦,却也很难找到什么新意花样。 谢茂按部就班地动作,从胯下传来的快感和往常一样顺着二人交合处攀升蔓延。衣飞石桩功非凡,弯腰站着半点儿不带辛苦,谢茂享受了片刻之后,他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开始催促:“陛下。” 谢茂心中无奈极了,暗想,就你这样不会讨好只会催的性子,也就是欺负朕了。搁旁人,看看会不会把你一脚踹下榻去? 分开一个多月没亲热,衣飞石催得再急,谢茂也不肯和从前一样激烈地与他交欢。正如衣飞石所说,毕竟不年轻了。这地方用了快二十年,可不得更心疼仔细么? 他耐着性子慢慢摇,摇得衣飞石心浮气跟,不住催促:“陛下,陛下。” “哎,怎么啦?”谢茂假装听不懂。” 衣飞石根本不理解他这种真正老年人的心态。 说到底,衣飞石虽自诩老夫,可他依然是谢朝最顶尖的高手之一,每日精力充沛,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包括最私密的那个地方,都受他自己享控。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老朽”了,更不可能觉得自己承欢处“娇嫩虛弱”。 往日他多催促几回,皇帝都会答应他,激烈些让他愜意舒服。这回皇帝居然对他装傻,他也没想过是因为自己久旷之躯,皇帝不欲重逢初次就太激烈,身下空虛不舒服,皇帝还在慢慢摇,他耐着性子受了一会儿,默默地想,是臣服侍陛下,臣服侍陛下…… “陛下!”臣还是忍不住了,这样弄得心里发慌,能不能别摇了! 衣飞石回头时憋得眼眶都有些红,谢茂不曾身处下位,确实不大能体谅衣飞石的难受。 这会儿见衣飞石眼眶红红的,一只手扶着膝上指尖微紧,才意识到,或许真的饿得难受了? 他忙抽身出来,搂着衣飞石亲了亲,二人一同上了床,先插进去照看熟悉的角度卖力猛插了百余次,衣飞石憋闷的脸色才渐渐被浓郁的春情弥漫,眼角有一丝丝润意淌出。 “人这肠子就这么薄……” 谢茂熟知衣飞石的情绪,见他长眉轻瞥,嘴角含春,就知道是做得舒服了。 这会儿才轻轻抬起衣飞石的左腿,斜着刺入,一边往里顶,一边解释道:“这么些日子没服侍朕了,朕想看给你松一松,万一弄伤你了,朕岂舍得?” 衣飞石只觉得老脸一红,又不可否认,自己实在喜欢与皇帝做这事:“……是臣着急了。” 谢茂亲亲他的脸,道:“是喜欢朕。” 但凡衣飞石有一丁点儿出格的情绪,谢茂都会很认真地应对。 一辈子太漫长了,旦夕相处,就必然会有异议和摩擦。衣飞石为臣本就处于下位,很多时候也不敢跟皇帝计较。谢茂想和他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辈子,就不希望衣飞石有任何不满不服之处。 他很少和外人解释什么。只有衣飞石,哪怕有一点儿误会,他都要即刻说清楚。 朕是爱你,不是欺负你。 衣飞石反手搂住他,低声道:“我对陛下发脾气了。” “嗯,声音是有些大。”谢茂笑道。 衣飞石从不仗着皇帝宠爱就张狂,适才也不过是略略高声,喊了一句陛下。 倘若谢茂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解释,衣飞石的反应也不算无礼一一人都脱光了,最亲密激动的时候,把人憋得难受,略微高声又怎么了? 这会儿谢茂还搂着他亲热,衣飞石被顶得微微颤动,低头道:“臣狂妄了。” 谢茂将他腰身搂着往外一抱,二人倏地分开。 衣飞石翻身坐了起来,双膝点地:“陛下……” “你若这样才是狂妄。” 谢茂指着自己被晾住的阴茎,依然湿漉漉地带着春情与火热。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