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遥道:“确实是帮不到。谁会倒,谁会留下,完全就是看谁做事滴水不漏了。要是他们有破绽,那还好说,关键是现在,他们一点儿破绽都没有。” 龙乡长想了想,说道:“如果要彻查了白独眼呢?” 罗遥摇头说道:“如果真是按你说的,白独眼跟省里有关系,我前脚弄了白独眼,恐怕什么东西都没问出来呢,后脚省里就会施压,让我放了他,然后我也会被省里的人针对。如此一来,两派人马肯定会因为我,提前产生摩擦。如此一来,我就是政界斗争的罪人了。” 龙乡长听罢,顿时也觉得难办,皱眉说道:“也就是说,想要拿下白独眼,还得等他自己露出破绽了?” “是这样的。”罗遥点头,“要不然,我不能动他。” 龙乡长叹了口气,说道:“那这可就难办了,指着白独眼出问题,很难。” 罗遥摊手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知道,你们天泽乡很急,但是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你也不要让我难做。我在这里,只能答应你,如果有机会,我会出手的,但是,你也别逼着我乱来。我可不单单代表了自己,我如果出什么事儿的话,整个衡中省都会乱了套的。” 龙乡长点点头,说道:“这个我懂。唉,有罗市长一句话,我这次就没白来!行了,今天您休假,我就不多打扰了,就此别过,以后,欢迎到我们天泽乡玩一玩。我们那里没什么好东西,但是一些野味儿、农家乐,还是别的地方没有的。您过来了,我亲自好好招待!” “好,好。”罗遥客气地应声,然后起身,“既然您要走,我就送送您吧。” 罗遥把龙乡长送到了别墅门口,才自己折回去。龙乡长回到自己车上,旁边天泽乡的人问龙乡长,谈的怎么样,这位江州市的二把手,愿不愿意帮天泽乡一把。 龙二爷摆摆手,说道:“有这个意思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没这个机会。不管怎么说,这条路算是走通了,下面的事儿,走一步看一步把。走,打道回府!” 天泽乡的人半知半解,开车送龙乡长回去。 …… 江州,似乎是成了整个衡中的一个缩影,有些人相互忌惮,蠢蠢欲动,但是始终不曾出手。 白独眼在等,等老周的事情运作完,自己就能得到省里的帮助,打压天泽乡。 龙乡长也在等,等白独眼或者是省里的人露出破绽,罗遥这一派的人能出手帮自己扫除掉白独眼。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一次御景山庄的闹剧,让嘴炮龙一炮成名。敢往御景山庄门口扔屎,还从容离开,嘴炮龙绝对是江州市第一人。 别管出的是什么名,至少现在江州道上的人,一提嘴炮龙,那绝对是直挑大拇哥。一句话也在江州这个圈子里流传开来,叫惹谁也别惹嘴炮龙,不然小心人家一坨屎就糊在你脸上。 江州不能惹的人中,白独眼是第一,那嘴炮龙就是公认的第二。 只是这一切,被关了紧闭的嘴炮龙还不知情。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在黄老板的大风歌,一来跟黄老板商量彭雨走了之后,留下来的种种问题,二来这里相对来说也安全一些,我也不用担心白独眼会对我不利。 尤其是彭雨走了,能保护我的人又少一个。我能呆的地方,也就只有大风歌和天泽乡。 黄老板此时对我也是颇为照顾,直接在大风歌给我安排了一个套房。而毛叔叔,也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对于现在的情况,毛叔叔倒还算淡定,每天在自己房间里写写画画,悠然自得。 自从嘴炮龙扔屎门发生之后,江州又太平了两天。 …… 老周的那笔钱,被白独眼通过关系,开始在奥门国港等地流动,由黑转白,并且开始跟老周的账户进行交接。这一切,自然是秘密进行的,干这些事的,都是白独眼亲信中的亲信。 因为有过很多经验,所以这批人根据合同,开始流水线般进行着工作,一笔笔巨额账目不断在一些黑户账户、皮包公司上转移,一部分转入了老周的个人账户中,还有一部分转入到了项目账户上。 这一套程序极其繁琐,早在白独眼拿到合同之后,就已经开始运营了,一直到现在,也只是完成了一小部分。这还是白独眼不断催促的情况下,毕竟这么大的项目,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这笔钱的周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