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 “谢谢叶神!”罗翰捧着手机呜呜呜哭,“我真的不是道德绑架你,我……” 说不出来了吧。叶斯心想,这他妈的不是绑架这是什么! 罗翰不知道是真的词穷了还是被护士控制了,电话断了。 叶斯叹口气,重新躺回床上,翻了两个身又气乐了,闭着眼笑了好一气。 服了啊。 “你要上场?”何修一边往切好的水蜜桃块里噼里啪啦倒冰块一边问,“罗翰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他说小组赛如果出线了,后面他就能上。”叶斯嘴里塞着水蜜桃,一嚼汁水四溢,边吸溜边说道:“如果他没诓我的话,那估计就是普通挫伤,养个半月差不多。” “他要是诓你了呢?”何修问。 叶斯嘶了一下,又叉起一块桃塞进嘴里,“那就不好说了……这桃真好吃啊。” “早上去买的,回来一直在冰块里放着。”何修笑笑。 叶斯犹豫了一会,“我只是随口一问啊,你是不是不太愿意上场?” “嗯。”何修低头翻着书,“我不习惯让太多人盯着看我的表现,而且……在班里除了你,和别人都不熟。”也没有去熟悉起来的欲望。 “明白了。”叶斯叹口气,“果然啊。那我自己上吧。” 何修笑了下,“你没问题的,叶神。” 昨天说要一起过磁场的知识点,大多数时间都是何修说叶斯听,偶尔何修会莫名遗漏一些地方,或者说错,叶斯就立刻补上,然后何修再追加几个相关的考点。 这种方法用的久了,两个人都挺默契,效率很高。但叶斯今天听了一半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左右脚换了换重心,手按了一下桌子。 “怎么了?”何修停下写公式,看着他,“尾骨还疼?” “嗯。”叶斯皱眉,“我感觉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跟你去。”何修立刻说,“你等我和老板请个假。” 叶斯的情况倒是不急,出发之前还拖着何修去买昨天没吃到的红豆大福,买了四个,只赏给何修一个。 “这是报复。”叶斯一脸嚣张地看着他,“不服就馋着。” 何修被他幼稚得哭笑不得,把被施舍的那个揣进他书包,“这个也给你留着晚上宵夜吃,行了吧。” 叶斯哼了哼没出声,吃了两口还是又塞给何修一只。 医院挂号什么的手续挺烦的,叶斯坐在大厅啃那只馅料爆炸的红豆大福,看何修拿着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到处跑。 “我给你挑了个前面人少的专家号挂,就是有点贵。”何修说,“晚自习老马要占一节讲两道重点题,最好还是别错过。” “没事,我爸昨天刚给我又转一笔生活费。”叶斯问,“现在能进去吗?” “前面只有两个人,等一小会。”何修挨着他坐下了,手里还攥着他的病历本。 叶斯瞟了一眼,端端正正的叶斯两个字,笔锋顿挫,有点帅。 “你左手写字什么样啊?”他突然想起昨天喝酒时说的事,“左手也能写这么好看吗?” 何修看了眼本,“差不多,我从小就双手交替写字,只是当人面很少用左手。” “哪天写两个字看看。”叶斯说。 “叶斯——”护士站在门口喊,“叶斯在吗?” “来了!”叶斯举了个手,“同桌,快,把我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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