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胸口。他勾引蒋二娘的时候,还故意光着膀子洗澡,让蒋二娘看他□□的身材。现在蒋二娘真的下手了,他就吃不消了,仓惶要跑。 蒋二娘啪地摔上房门,一把上闩,问道:你跑什么?! 舒景张张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跑什么?不跑留下来啊?真出事了怎么跟主人交代? 蒋二娘已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还要伸手解他的裤腰带。舒景死死捂住自己的腰带,摇头道:姑姑,这样不行。你我身份有别,我奴不能不能 你这傻子。这事确实不对,我原也不想这么做。蒋二娘掰正他的脑袋,我不知道你从前做了什么坏事,犯了多大的罪过,以至于寒江剑派的道爷也要追杀你。我是个妇道人家,说话没有多少份量,我让弟弟不要打你,你还是吃了竹尺。 直到此时,舒景才知道她为自己挨打之事,如此耿耿于怀,不能忍心。 可是,你做了他的姐夫。蒋二娘看着舒景无色的嘴唇,探头亲了一下。 嘴唇接触的瞬间,二人紧绷的情绪中,都有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柔软在四肢百骸间涌动。 舒景的眼神竟有些迷离了,直到他听见蒋二娘说:他就一定会保护你。 等等? 真的不是这样的。 舒景很想说,他不需要主人保护,是他自己选择面对鲜于鱼,面对过往的一切。 但是。 二娘的嘴唇 好温柔。 第183章 溺杀(29) 夏夜闷热,谢青鹤睡得正深沉,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负责看守门户的老黄就住在南门倒座,很快起床提灯出来,询问门外是谁。 门外传来蒋二娘的声音:是我,二娘。 谢青鹤原本躺着没动,闻声即刻披衣下床,趿着鞋子出门,问道:怎么了? 老黄把门闩打开,蒋二娘就扑了进来,披头散发满脸惊慌,手里也没提着灯笼,急切地问:弟,小严来了吗?你看见小严了吗? 正在此时,谢青鹤看见原本栖息在院中树梢的宿鸟因此惊动,扑楞着翅膀飞向天际。 此为外应。不必起卦占卜,谢青鹤就知道舒景宛如惊鸟飞走了。 没事,回去睡吧。谢青鹤吩咐老黄閂门回去睡觉,接过他手里的灯,引蒋二娘进屋,二姐姐,不要着急,进屋慢慢说。 正说话间,蒋幼娘也听见了动静,屋里点燃了灯。 蒋二娘半夜来问舒景的下落,谢青鹤不欲让蒋幼娘也掺和进来,说道:三姐姐,没什么大事,不必起来了,睡吧。 蒋幼娘从窗户里探出个披头散发的脑袋,关心地问:真没事啊? 蒋二娘也不想让蒋幼娘掺和,胡乱点了点头,跟着谢青鹤进了堂屋,直接就关了门。 蒋幼娘歪在窗户上想了一会儿,还是把灯吹了,倒头睡了下去。 谢青鹤半夜起床也是长发披散,他先请蒋二娘坐下,点了灯烛,大半夜也没热水沏茶,就给蒋二娘倒了一杯凉水。此时天气暑热,凉水也能入口。才转身去屋内摸了一支簪子,勉强束起长发。 发生什么事了?谢青鹤问道。 蒋二娘不大好意思说在铺里发生的事情,先央求谢青鹤:小严不见了,弟,你不是会算卦么?你算一算他去哪儿了?咱们快去把他找回来。 二姐姐适才临门问我,已得外应。若我算得没错,他应该是被什么惊动了才会仓促出走。 刚才在门口惊动宿鸟飞走的人就是蒋二娘,谢青鹤据此认为,惊走舒景的应该也是蒋二娘。 他没有明确指出这一点,耐心解释说:就如宿鸟惊飞,巢穴在这里,纵然一时飞远,终究要回来。二姐姐不必着急。 你是说他还会回来?蒋二娘常常见谢青鹤占卜起卦忽悠庄彤和贺静,对他信口占算之术十分信服,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关切地问,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谢青鹤并不关心舒景何时归来,他想知道舒景为何要走:二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二娘被问噎住了,支吾难言。 谢青鹤马上意识到这事涉及私密,可能不大好问了。 做弟弟的是不好过问姐姐的私密之事,但是,他之所以放心让蒋二娘和舒景相处,是因为他认为蒋二娘自守,舒景知道分寸,两人都很成熟理智。就算一个想入非非,也不至于两人一起心志失守。 现在看来,情况并未如他所想发展。 舒景来历成谜,他因体恤舒景从未逼问。现在蒋二娘和舒景弄得这么暧昧,倒似他这个做弟弟的没能尽到保护之责,将来历不明的人放到了姐姐身边。 谢青鹤考虑了片刻,拿M.BjZjnF.cOM